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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章句训诂与心性义理的双重超越章学诚经典阐(8)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道有自然,圣人有不得不然,其事同乎?曰:不同。道无所为而自然,圣人有所见而不得不然也。故言圣人体道可也,言圣人与道同体不可也。圣人有所见

道有自然,圣人有不得不然,其事同乎?曰:不同。道无所为而自然,圣人有所见而不得不然也。故言圣人体道可也,言圣人与道同体不可也。圣人有所见,故不得不然;众人无所见,则不知其然而然。孰为近道?曰:不知其然而然,即道也。非无所见也,不可见也。不得不然者,圣人所以合乎道,非可即以为道也。圣人求道,道无可见,即众人之不知其然而然,圣人所藉以见道者也。故不知其然而然,一阴一阳之迹也。学于圣人,斯为贤人;学于贤人,斯为君子;学于众人,斯为圣人。非众可学也,求道必于一阴一阳之迹也。(内篇二《原道上》)

圣人虽然不能创造“道”,却可以了解“道”,从而使自己的行为合乎“道”。在这一点上,章学诚是继承了荀子以下历代儒家的说法,圣人是“道”的发现者、传承者。然而,在这里章学诚又进而指出,圣人之所以可以了解“道”并合乎“道”乃是由于他能够“学于众人”。这就等于说,“道”不在别处,就在百姓的日常生活之中。那么,这是不是说儒家历代相传的“六经”之类是毫无用处的,只要观察百姓日常生活,从中寻觅大道就可以了呢?章学诚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反对的是把儒学玄学化、知识化,从而失去了其实践品格。儒家经典与过去的百姓日用、典章制度直接相关,是往圣对“道”的体察,对后世依然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但后世有识之士则须把古代典籍所蕴含之“道”与当下现实的百姓日用结合起来才行,因为历史是变化的。正因为有鉴于此,章学诚才不遗余力地批评“离器而言道”的做法:

夫子述六经以训后世,亦谓先圣先王之道不可见,六经即其器之可见者也。后人不见先王,当据可守之器而思不可见之道。故表章先王政教,与夫官司典守以示人,而不自著为说,以致离器言道也。夫子自述《春秋》之所以作,则云:“我欲托之空言,不如见诸行事之深切著明。”则政教典章,人伦日用之外,更无别出著述之道,亦已明矣。…… 其后治学既分,不能合一,天也。官司守一时之掌故,经师传授受之章句,亦事之出于不得不然者也。然而历代相传,不废儒业,为其所守先王之道也。而儒家者流,守其六籍,以谓是特载道之书耳。夫天下岂有离器言道,离形存影者哉!彼舍天下事物、人伦日用,而守六籍以言道,则固不可与言夫道矣。(内篇二《原道中》)

这段话极为重要,不仅表明了章学诚对“道”的深刻理解,而且也阐明了他的阐释学的基本原则。这里表达了两层意思:(1)“道”“器”不可分,“道”乃“器”之“道”,“器”乃“道”之“器”。“道”“器”不分原本是儒家基本观点,二程有“器亦道,道亦器”[8]之说,朱熹也说“可见底是器,不可见底是道。理是道,物是器。”[9]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从《易传》的“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开始,即隐含着尊“道”而贬“器”的倾向,到了程朱后学那里,更是普遍地扬“道”而抑“器”,仅仅把“器”视为工具,把“六经”视为“载道之器”。同时出现的另一个极端则是无视“道”之存在,泥于“器”中不能自拔,把名物训诂视为学问之全部,清代考据学就是如此。显然,这两种情形都是章学诚所无法接受的。(2)“六经”与“道”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一方面,“先王政教”与“官司典守”已然不在,人们所能见到的就只有记载着这些内容的文献材料。孔子之所以“述而不作”,目的是让后人能够根据这些可以看得见的“器”来思考先王那不可见的“道”,所要避免的是“托诸空言”“离器而言道”。另一方面,由于“治学相分,不能合一”乃是无可奈何的必然之事,故而后世儒家又不得不把“六经”视为载道之书而世代相传。于是就出现了“守六籍以言道”,即“离器言道”的现象。如此言道之结果只能是“不知道而道存,见谓道而道亡”。论者越是自以为把握到“道”,则离“道”愈远。“道”成为书本知识,人们纷纷于书本之中探赜索隐,并著书立说以求道,不惟诸子百家各道其道,儒家内部也各人有各人之道,于是“道”就成为私有之物,成为人们追名逐利之手段。原因很简单,根本就没有一种可以独立存在的,或者存在于书本之中的,亘古不变的“道”。那么,处于“政教分离”“治学分离”时代的儒者如何才能摆脱这一困境呢?章学诚所倡导的“史学”阐释学给出的办法主要有两个:一是引入阐释的历史性视角;二是引入判断与评价的公共性标准。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1/0225/4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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