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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章句训诂与心性义理的双重超越章学诚经典阐(5)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义理存乎识,辞章存乎才,征实存乎学,刘子玄所以有三长难兼之论也。(内篇四《说林》) 学问文章,聪明才辨,不足以持世;所以持世者,存乎识也。所

义理存乎识,辞章存乎才,征实存乎学,刘子玄所以有三长难兼之论也。(内篇四《说林》)

学问文章,聪明才辨,不足以持世;所以持世者,存乎识也。所贵乎识者,非特能持风尚之偏而已也,知其所偏之中,亦有不得而废者焉。(内篇四《说林》)

夫才须学也,学贵识也。才而不学,是为小慧。小慧无识, 是为不才。(内篇五《妇学》)

考订主于学,辞章主于才,义理主于识,人当自辨其所长矣。记性积而成学,作性扩而成才,悟性达而为识, 虽童蒙可与入德,又知斯道之不远人矣。(外篇三《答沈枫墀论学》)

从这几则引文中可以看出:所谓“才”,是指才性气质;所谓“学”,是指知识积累;而“识”则是指理解力和判断力。“才”是天生的,非学而能者;“学”是后天的,可以日积而成;“识”则既有赖先天禀赋,又需要后天积累,是一种基于“才”与“学”之上的特殊能力。文章的美丑取决于“才”之高下;考证的真伪有赖于“学”之多寡;至于能否讲论道理,阐扬大义,则完全系之于“识”之有无了。因此,在章学诚的“史学”思想中,“识”具有重要地位。郑樵之所以为他所推重,不在于他的“才”与“学”,而在于他的“别识心裁”。他本人的志向既不是做文章家,也不是做考据家,而是做阐扬义理的史家。有必要指出的是,这里的“义理”与宋儒的“义理之学”是不同的。盖宋儒的“义理之学”是一种关于心性、诚敬、天人、理气等概念的逻辑演绎,在章学诚眼里就是“空言”,是“离器而言道”。而他所主张的“义理”则是与人事史实、典章制度相契合的道理,是“即器而言道”。他有一段话颇可玩味:

孔子作《春秋》,盖曰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其义则孔子自谓有取乎尔。夫事即后世考据家之所尚也,文即后世词章家之所重也。然夫子所取,不在彼而在此。则史家著述之道,岂可不求义意所归乎?自迁、固而后,史家既无别识心裁,所求者徒在其事其文。惟郑樵稍有志乎求义,而缀学之徒,嚣然起而争之。然则充其所论,即一切科举之文词,胥吏之簿籍,其明白无疵,确实有据,转觉贤于迁、固远矣。(内篇四《申郑》)

这是很重要的一段话,是章学诚“史学”思想之核心所在。这里表达了两层意思:(1)作为“史学”之本源的《春秋》含有“事”“文”“义”三个层面的内容。后世考据家继承了其“事”的层面,文章家继承其“文”的层面,然而这都是不重要的。孔子有取于《春秋》的既非其“事”,更非其“文”,而是其“义”。这原本是《孟子·离娄下》中表达的观点。在这里,章学诚引用孟子的话是为了强调他所理解的“史学”主旨乃在“义意所归”。(2)自《史记》《汉书》以下,除了郑樵《通志》之外,史家或溺于文辞,或泥于考据,均未能继承前辈传统,究其原因乃在于缺乏“别识心裁”。由此可知,在章学诚的心目中,“识”或“别识心裁”何等重要!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章学诚轻视“事”与“文”,“文”是历史叙事,“事”是历史叙事之对象,离却二者,“史学”便无从说起。只是相对而言,“识”更居于核心位置而已。

“才”“学”“识”原是唐代刘知几在《史通》中提出的关于史家的三种基本能力,但在章学诚看来,刘知几对三者的理解都过于肤浅了,他所理解的“学”只是“记诵”,“才”只是“辞采”,而“识”只是“于记诵之间,知所抉择”而已,此“非良史之才、学、识也”。那么,什么才是章学诚所理解的“才、学、识”呢?他说:“史所贵者义也,而所具者事也,所凭者文也。……非识无以断其义,非才无以善其文,非学无以练其事……”(内篇五《史德》)这就是说:“才”表现为处理文章写作与文字表达方面的恰如其分,并非一味追求辞采的华美;“学”表现为对大量史料的甄别选择能力,而并非仅仅是记录;至于“识”,即他所谓的“史识”,则是史家的一种从前人的历史叙事中看出别人看不到的意义之洞察力,这是“史学”中最重要的能力。

章学诚看重的所谓“识”或“史识”与人的天分有一定关系,但并不完全是天生的能力,而是与人的后天修养直接相关,这种修养便是“史德”。“史德”是章学诚提出的一个重要史学概念,其云:“论史才史学而不论史德,论文情文心而不论文性,前人自有缺义。”(内篇三《质性》)他又说:“能具史识者,必知史德。德者何?谓著书者之心术也。”(同上)可见,所谓“史德”就是治史学时所具备的符合某种标准的“心术”,对于“史识”而言,“史德”是作为前提性条件而存在的。那么,什么样的“心术”才算符合标准的呢?“心术”是章学诚常使用的概念。例如,对于戴东原的字义训诂、名物度数方面的学问,他一向推重,对其《论性》《原善》诸文之于儒学义理的阐发也认为颇有超出宋儒之处,但却多次指出他为学之心术不正,故其学也就无法达到更高境界,特别是对他标举的“史学”懵然无知。那么,究竟什么才是他心目中的“心术”呢?我们来看看他如何使用这个概念。他说:“戴君学问,深见古人大体,不愧一代巨儒,而心术未醇,颇为近日学者之患,故余作《朱陆》篇正之。”(内篇二《书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1/0225/4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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