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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章句训诂与心性义理的双重超越章学诚经典阐(10)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2-2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君子之学,贵辟风气而不贵趋风气也。盖既曰风气,无论所主是非,皆已演成流习,而谐众以为低昂,不复有性情之自得矣。(《文史通义》外篇一《淮南

君子之学,贵辟风气而不贵趋风气也。盖既曰风气,无论所主是非,皆已演成流习,而谐众以为低昂,不复有性情之自得矣。(《文史通义》外篇一《淮南子洪保辨》)

历观古今学术,循环衰盛,互为其端;以一时风尚言之,有所近者必有所偏,亦其势也。学者祈向,囿于时之所趋,莫不殚精竭智,攻索不遗余力,自以所得远过前人,圣人复生,不可易矣; 及其风衰习变,后人又以时之所尚追议前人,未尝不如前人之视古昔。(外篇三《与朱沧湄中翰论学书》)

学术亦如社会现实一样,无时无刻不处于发展演变之中。因此,关于学术的评价标准也随时而变。学者们处于某种时代风尚之中,难免为时风所左右,在学术判断上有所偏好,符合时风者就大加赞赏,背离时风者则肆意贬低。如此循环往复,已成常态。而在章学诚看来,如此为时风左右的学术不是真正的“自得之学”,而是为名利驱使的伪学术。真正的学术,即“君子之学”贵在开辟学术风尚而不是随波逐流。只有真正的“豪杰之士”才能够做到“自得师于古人,取其意之所诚然而中实有所不得已者,力求其至,所谓君子求诸己也。世之所重而非吾意所期与,虽大如泰山,不遑顾也;世之所忽而苟为吾意之所期与,虽细如秋毫,不敢略也。趋向专,故成功也易;毁誉淡,故自得也深。即其天质之良,而悬古人之近己者以为准,勿忘勿助,久之自有会心焉,所谓途辙不同而同期于道也”(外篇三《与朱沧湄中翰论学书》)。做学问不能赶时髦,不能陷于名缰利锁之中,要坚守自己的独立性,一往无前,唯道是求。

然而,人人都自认为是在“求道”,什么才是衡量的标准呢?为解决这个问题,章学诚提出了自己的“公共性标准”,这就是“公”或“公是”之说:

天下有公是,成于众人之不知其然而然也,圣人莫能异也。贤智之士,深求其故,而信其然;庸愚未尝有知,而亦安于然。而负其才者,耻与庸愚同其然也,则故矫其说以谓不然。譬如善割烹者,甘旨得人同嗜,不知味者,未尝不以谓甘也。今耻与不知味者同嗜好,则必吸糟弃酸,去脍炙而寻藜藿,乃可异于庸俗矣。语云:“后世苟不公,至今无圣贤。”万世取信者,夫子一人而已矣。夫子之可以取信,又从何人定之哉?公是之不容有违也。(内篇三《贬异》)

在这里,章学诚敏锐地论及阐释学的一个重要问题,即阐释的公共性问题。对于往代人物与典籍,人人都可以阐释,阐释的结果必然言人人殊,莫衷一是。那么,怎样的阐释才是合理的呢?在章学诚看来,这就取决于“公是”。笔者认为,所谓“公是”接近于张江先生在《公共阐释论纲》一文中提出的“公共理性”[10],是关于阐释之是非对错的评价标准。阐释是一种公共性行为,这是毫无疑问的。任何阐释都必须存在于一个“阐释的共同体”之中,纯粹个人的,离开任何阐释共同体而进行的“阐释”只能是喃喃自语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阐释。在特定的阐释共同体中,总是存在着关于阐释结果的评价标准,这就是“公共理性”,它使得阐释行为获得规范。但是,“公共理性”并不一定是一套复杂的原则或明确的规定,它常常表现为在阐释共同体中,长时期形成的“常识”与“共识”。当然,这里的“常识”和“共识”不是日常生活中的经验,而是学术史流变中那些为人们所认同的东西。例如,什么样的学术见解是站得住的,什么样的学术见解是站不住的;什么样的学术是深刻的,什么样的学术是浅薄的;什么样的见解是富于创见的,什么样的见解是因袭旧说的,等等。章学诚举例说:“昔者每怪毛西河氏无端撰《尚书古文冤辞》,恃其才雄学富,言之成理,究不足以为公是也……盖阎氏之书,深沉博奥,用力精坚,实能制伪古文之死命;虽以毛西河之强辞雄辨,不能夺人心之公。”(外篇一《<淮南子洪保>辨》)也就是说,尽管毛奇龄学问广博,看上去也说得头头是道,但是验之于“阐释共同体”的“常识”与“共识”,阎若璩对《古文尚书》的辨伪是无法动摇的,因为《古文尚书》之伪不是阎百诗一个人判定的,而是为阐释共同体中的“公是”或“人心之公”所共同判定的。在这里,“公是”判定阎百诗的《尚书古文疏证》乃是有效阐释,而毛西河为《伪古文尚书》所作辩护之《古文尚书冤辞》则是无效阐释。

除了“历史性视角”与“公共性视角”之外,章学诚的“史学阐释学”最重要的贡献是关于“阐释学循环”的处理方式。“阐释学循环”是一种普遍现象,人们只要阅读文本,理解事物,就会遇到这个问题,所不同的是处理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汉学”与“宋学”的差异,宋学内部之程朱理学与陆王心学的差异都根源于对“阐释学循环”的处理方式上的不同。“汉学”主张读书先识字,明字义然后明经义,把音韵训诂作为研究经学的入手处,这从道理上讲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大多“汉学”家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终生于字音字义之中夹缠不清,至于“经义”则根本无暇顾及了。“宋学”中所谓“尊德性”一派则走向另一个极端,不仅字音字义、名物制度之类不屑一顾,即使是经义也失去了追问的兴趣,他们孜孜以求的乃是人格境界上的自我提升,即所谓成圣成贤。章学诚则对这两种倾向都不认同,他提出“粗通大义”或“观其大意”的读书法,可谓中国古代经典阐释学的第三条路径。我们来看他的说法: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1/0225/43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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