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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化·史料网·数据库:工艺及书画著录经典(9)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同样,我们也不接受论述时,为取巧而随性抛开或刻意卷入人际的争斗:一会儿将《天水》《钤山堂》视作老套的雅俗问题具象化、微观化的文字稿;一会

同样,我们也不接受论述时,为取巧而随性抛开或刻意卷入人际的争斗:一会儿将《天水》《钤山堂》视作老套的雅俗问题具象化、微观化的文字稿;一会儿又把它们贬为手工艺者向权贵、门阀献殷勤的礼品单。海外还有研究者,试图进一步将《天水》等设置在发达的享乐文化与商品市场角度以操作其阐释,更提出所谓奢侈品的大量占有和滥用,显示了某种基于社会地位的取舍自由。[19]43、49、51不过,倘能认真分辨,《天水》胪举的诸多物件并数据,仍是循着礼经度数和计量传统轨迹而来,是针对“非礼”的、趋向“春秋笔法”式的文字压制:内中映衬出的对“物”的“冷静的罗列”[dispassionate listing],[20]本质是在寻求“正统”“合礼”行为更有效地归位,而不是仅仅艳羡、嫉妒,亦非单纯填写因经济、消费的相对自由,而出现所谓人生观上拙劣、鄙陋的效仿明细。纵然什么是正统、合礼,在刚性的“礼法价值圈”之外,往往也趋于模糊,但换个角度看,这种伦理式的道德口吻,正要藉助具体而无情的计量罗列来言说。其间的“自由”,乃只表象,“不自由”倒依着财宝的扩充,与日俱增。至于严氏一族等的土地、店房信息被设置在“原始文本”末,其缘由除了籍没、登录分散的金银细软作为赃证,更能显示实际的打击力和干员的行动力外,恐怕还基于土地并非“礼的思想”中以“物”制人的关键一环,其未能明确触碰到私人空间中“器”所要发挥的慎独式镜鉴作用。或者也可以说,严族田土的查没,操作时除《天水》篇末草草汇总的这些罪状外,在原始成套档案里,应该还有更形象、清晰的,类似“赋役黄册”“鱼鳞-丈量清册”以及契本、号纸等,[21]专责版籍登录、处分的公私文簿详加比参和申明。

当前,《天水》的宝贵更说明了人文历史研究的趋势和主轴,除了多年来的国体、人事、政务线索,其余仍围绕着税赋、货币、人口、田土、军马、草木等,公共、宏观和自然的轨迹展开。至于那些“平常人绝不注意”的“很小的事”,通过“把他同类的全搜集起来,分别部居一研究,便可以发见出极新奇的现象而且发明出极有价值的原则”,[12]687意即在我们的语境内,就是可供微观计量的“第二自然”——即“人造物”数据上,[22]少见有意识地大篇幅自信利用者。而目下进行的工作,更非将此种数据上的另一类“不均衡”缺陷,[23]简单推回至所谓经济、消费的统计与演算中,去草草抹平。一如“礼经”虽然固执地指导着包括后世成文法的生成,但不可能粗浅地把它们绝然等同于伦理学,甚或法学著作,我们于学科脉络上所坚持的,更要迫切呼吁重视其所开启的一类古典叙事性、仪式化的器物载录,其间纵然也有偏颇,但涵纳了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等的计量与物质态内容,才是甩脱程式教条干预的研辩核心。[24][25]而其作为中国早已存在的书写传统,在明代中后期的《天水》处,倒是实现了延续,连同其他的史学著作一样,与礼图、方志等,那些从原始“巫仪”衍变出的记录材料,都存留着必然的关联。只是,《天水》已将叙事、搬演情节等几乎全面抽离、隐匿,《钤山堂》则做了些许补充,最终形成了这么一套处于前现代和现代交迭位置的,独具古典科学性的分类目录和提要文本。

《天水》未见反映的也是历代以官府、士人主导的物质文化文献记录最大缺憾,即匮乏对制作、销售等方面的足够关注。不过,此“现象”也是个伪命题——作为几乎不事稼穑者,纵使日用的一切皆须凭借伦理、经济、政治和军事关系,而转由工匠操持之后才可获得,就使用者方向论,他们在农耕手工业时代,也只能更多地倾心于审美、效能等的基础感官认知与享受。《天水》亦因其重点在刑则的经济比附,更不会出现生产及商品的实质载叙——这明显不是抽象的哲学问题,倒是国家、社会的“经纶术”[statecraft]的真切需要使然。而《钤山堂》,由于记录者的独特背景和社会的畸态欲求,为了在鉴定实务中发挥作用,方有了书画制作、流通等方面的着墨。惟其间关于真伪、递藏的勾描,起初恐怕也只是基于论述严氏一族的逾制和贪婪,兼及誊写罪状。

我们认同西方研究者的普遍理解,“物品是社会性的角色,而关于物品的文本并不是对于物品行为无动于衷的旁观记录,而是自成一体,不断发挥其参与作用”。[19]70然而,更需要强调,此种角色在传统“礼制”的伦理论说中早已存在,绝非新鲜的高见。同时,关于物品的等级与消费,即便中国诸多正史的《舆服志》《食货志》等专章,也都持续做了千余年的探讨。直至明、清,那些当时堪称优秀的官府内的职业附随和谋生者——刑名师爷、钱谷师爷们,对之的熟稔程度,更是惊人。按照《天水》书末所开参与者名单推测,其或是各衙门主、贰等官牵头,出自师爷、幕宾等的手笔:后者的职业训练,理论上已要求记录时尽可能摒除情感、美学挂碍,而公文急迫往来之际,其清晰计量所促成的窒息感,是中国传统社会管治与分工高度发达的最佳例证,以致也成了一种与所谓“匠心”莫名相通的独特“宦术”。所以,完全不必从复古和对于往昔的喟叹角度,过分引申如此的行为,因就一名“专业计量者”看来,酸文假醋的叙事毫无价值——他们的工作就是测算,并为定罪、量刑做好必要的文书准备。反之,《钤山堂》也才应运而生,那又是因为有闲者、业余者、沽名钓誉者,倒需要花边新闻和情感铺排的抚慰与充满。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0/1111/3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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