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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化·史料网·数据库:工艺及书画著录经典(10)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当前,中国史研究的重大问题,便是从业者专科文献谨严整理、规范阐释的能力极弱、极差,继而宁可将原典精读置于次席,有的根本蔑视文献学以及最基

当前,中国史研究的重大问题,便是从业者专科文献谨严整理、规范阐释的能力极弱、极差,继而宁可将原典精读置于次席,有的根本蔑视文献学以及最基础的“(历史)语文学”[(historical) philology]应有的核心地位,本末倒置地过度强调外围材料,甚至敢于明确将西洋汉学二三手研究,引作中国史讨论时的所谓“关键”依凭与要件。仍以《天水》《钤山堂》为例,经耗时费力的处置,至此其流变、编纂等情事,可算初步有所明了,只是作为中国物质文化史的重点承载和专科文本,中外多数研究者只乐于做些猎奇般的功利议论,几无人考虑彻底回归文本本身的研究,由此再稳妥推动个人或群体学术进路的健康发展,那么,也只有从当前相对清晰的层面观察《天水》《钤山堂》才会发觉,事实上包括帝室在内的权贵之家,作为生产、流通的重要一端,他们不单在惯常所谈到的“古物消费”中发挥巨大影响,在高级时兴工艺上,其疯狂的“占有欲”也绝不可小觑。而彼时江南的士大夫若被认为是高度关注着复古化的审美,那么,其势必也要建立在实现了对当代艺术生产、社会生活资源的消耗,以至控制之上,只是其所谓的地位和消费自由度,恰恰又将投射出在当代艺术的享用上,绝对无法与北方或宗室贵族同样的极端和垄断相抗衡。

这里说的“当代艺术生产”及审美趣味,自然不单单指一味的慕古。在《天水》《钤山堂》的现代表列中,已拆解出大量美学表现母题并相应构成元素,尤其在庞杂的贵金属制品和风俗绘画上,所谓“好尚”,恰恰多是些应景式的吉祥寓意内容。这基本说明,就一般社会学规律看,豪奢之家与平头百姓一样,真实生活和基本欣赏行为,主要还是围绕着消费、收储当代的、工艺性更强的“人造物”展开。而所谓高古的书画鉴藏,往往不过纠缠在真假、仿冒之余,尝试着满足粗浅且范围极小的风雅、馈赠,以及低级的经济保值需求,故此更无法形成已往某些研究所夸大、虚构出来的社会主流。换言之,推动这类建诸辛劳且精密的文献整理上的健康研究,正是要提醒来者,尽可能谦逊地思考历史,不可再拾人牙慧式地狗尾续貂。

极端而论,前文所称,大量地将臆想的古代充作“当代”进行艺术消费的“烂熟”逻辑,除了其间的主要品类必然是工艺造作外,势必还包括那些变相由时人伪仿的名家书画,这更是人群、生产,以及社会、市场,高度发达后趋向腐朽的关键标志。亦能从纵深的面上,体现出工艺与书画的价值并未见有如某些外行研究所认为的过度失衡:优秀的工艺,甚至可以超越书画,成为占有物中的翘楚,既满足日用,亦应和虚荣,最终令书画的、私人化的艺术行为,转而成了程式且更具“他者”意涵的工匠刀笔。循此,也非是固执地将“重农抑商”理解为中国历史时期必然的社会运作准则——商品交易事实上的大规模进行,倒是总能在颇受欢迎的情形下,微观地促使新的技术运用和艺术表现的诞生。至于回望与之相关的品位、奢侈问题,各代也均有过结局相同的讨论,其间恒久未变的考量,仍是礼制与等差——那些看着卑小的“人造物”,作为足以调适政、经关系的,须臾无可或缺的数据计量依凭,以及一种“系统化的‘认识论’呈现”,[1]25-36、[26]由是方才轻易地被卷入到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公共叙事之内。

常闻听“名人们”叨念,陷身尘累,难于外拔。初初想去,《天水》《钤山堂》之于默默无闻、未谙事务的我们,何尝不是如此?有时,像极了柳河东讽诫的踬仆蝜蝂,背了重担,“虽困剧不止也”。[27]但,细细琢磨,这世上还容你、我掷下浅薄欲利,为着两部书、一行字,锱铢较量若多年,倘又未因此深觉庆幸,则那些苦厄不越的尘累,[28]恐怕就是你自己了。这非是讲“大道理”,当我与L君为《工部厂库须知》定稿而初寻阳羡何武莪旧居,匆匆行经一片俗艳建筑旁的“蛟桥”遗迹时,忽然意识到,“周处除三横”的起点正乃斯地……[29]在里人的患己与相庆之间,周将军抉择自新,比起后世看倌冥顽不知厉害地颂扬六祖无染的“明镜台”,[30]又或者一味詈骂严氏这对诪幻父子和那个愚懵的嘉靖老儿,倒也更能给予我们朴素且未曾暗灭的晓示。

[1](明)何士晋,等汇纂.《工部厂库须知》点校(正册)[M]. 连冕、李亮 等,校点、整理.北京: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14.

[2]连冕.点检三戾——《天水冰山录·钤山堂书画记》标校说明[J].中国画画刊, 2017(2): 90-97.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0/1111/3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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