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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化·史料网·数据库:工艺及书画著录经典(8)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为做出必要匡正,亦是为将“严氏籍没”事件的基本材料,从物质文化史角度,细细爬梳,更有意在“述评33组”中,既采集了诸如明代戏曲家徐复祚《花

为做出必要匡正,亦是为将“严氏籍没”事件的基本材料,从物质文化史角度,细细爬梳,更有意在“述评33组”中,既采集了诸如明代戏曲家徐复祚《花当阁丛谈》“夏阁老”条(8)那样荒唐又肃杀的故事,同时也为彻底查抄严氏起到决定性影响的林润那篇《申逆罪、正典刑,以彰天讨疏》(1)做了必要整理,更谨慎增添了数则与严嵩应是直接相连的墨迹、实物线索,由此形成“补述6组”。同时,还在《天水》暨“鲍本”已有序跋、《附录》后,全面补出了目前所见、同《天水》等关系密切的,世、穆两朝《明实录》约7年间的7条材料,以替这批查抄之物的来与去,尽量描摹出一段相对清晰的变化路径。

我们也深知,美术史、工艺史与设计史既非简单的文献凑聚,亦非本行业“上仙”们所肆意操弄的图像游戏与实物堆叠,其本身乃唯一一类能够立体反映人群过往艰难生存和卓绝奋斗的真历史,虽然它采用的表述途径,更多的不是依赖文字的书写。同时,也由此注意到,艺术史从来不会成为所谓“大历史”框架内,几处可有可无的注脚。事实上,历史与文明最后所剩的,恐怕也只有被定义为“文物”的艺术品,反倒是那些非审美的记录,终究要成为人类伟大艺术创造的、未必合格的“说明文”罢了。而《天水》《钤山堂》所呈现的,恰是这种令人惊诧,且容易惹来误解的极端的不均衡:文字的材料,是未必能同侥幸流传下来的实物决然对应;一切有价值的研究,却必须在互相尊重的分工执行里,依赖不平衡,以最终实现“均衡”。落实到目前的整理、标校、表列等等,便是先在字句上花大功夫,通过史料缀合与史料网组织,在可能的条件下,全力将这种文本工作,推向祛魅式的深度研辩所真正得以充分展开之际的最佳状态。

四、注释、计量和思想史

在成果总题名上加添了“标校”2字,这不单与民国间洪业先生主持的“哈佛燕京学社引得编纂处”部分典籍处置方式关涉,[11]35-37①“引得编纂处特刊”[Supplement]中见《毛诗引得》(9)、《周易引得》(10)、《春秋经传引得》(11)、《论语引得》(16)、《孟子引得》(17)、《尔雅引得》(18)6种,均附有“标校经(传全)文”。又,该处聂崇岐1934年为《毛诗引得》撰序称“……取《毛诗》经文校勘标句”(第ⅱ页),当可理解为“引得特刊”标题加缀“标校”之原义。至于所谓“标句”,除了标点现代句读外,乃专指“用号码标明”等(《(毛诗引得·)叙例》,第ⅲ页),即洪业描述的“标点”、“抄片”、“校片”、“编号”等“引得编纂手续”。同时更是一种研究形态的表达:编码、标号是一个层面,版本校勘是一个层面,还将“校注”纳入了操持。当然,此“注”也不仅体现在前文提到的《缀辑》中——除了主干史料,有针对性地增入大量周边信息,即发挥了重要的补充和辅助界说的功效。事实上,各类缀合的长篇文献本身,以及两篇《专论》,亦乃指向《天水》《钤山堂》的、不可分的大型且集中注解。只是,鉴于今人古物认知上存在盲区,以及“原始文本”独特且层累式的物品载录属性,为了首先突出标号、校勘价值,以便妥善搭建起基础研究平台,我们并未草率选择“一例一注”的模式,以免獭祭了文本,更遭诟病为假充“通人”的博览场与杂货铺。

但由于牵扯着工艺、美术、设计等核心内容的物质文化史研究,也要求珍视人们“一地鸡毛”式的日常,而《天水》文本所提供的,恰是经过明人筛选后的此类信息,尽管其根本目标在于提升对严氏及朋党集团的量刑和惩戒力,并对整个官僚阶层造成某种震慑。我们更不应忘却,如此前现代的、过度丰裕的“物质生活”状态,早在商、周至秦、汉的,千余年“中华礼制生活”逐步确立、变动阶段,便已有了雏形与范本。细想之下,倒是那种有时甚至是表面化的对“礼”的偏执,最终成了“玩物丧志”般“物质畸形崇拜”的根本源头。这不是“消费主义”盛行后才有的命题,也非只能借助“资本生产”“消费理论”等才可说清的社会迁替逻辑。

进一步论,必须清楚,古代中国的公、私生存均受礼教约束,强制曝光族产的思想凭据,是建立在对于“礼法关系”的高度执着和相应的僭越反制之上。惟其如此,更不应以消费和流通的局部、潜藏式特点,而轻忽“宗族-国家”的社会模式内,长幼、尊卑问题在物质用度中的明确反映——其间的斤两计算,往往比之政、经之兴衰愈加细致且纠缠。当然,我们不否认“消费”确能引向宽泛层面的礼法重构,但因贸易畅旺而加深旧礼对人心的渗透,甚至创设出新的约束形态与具象物件,也是简单以全局颠覆思维论食货之发达者,所未曾虑及的更紧要的一面。至于人造物于此将扮演的角色,亦未必有怎样重大的易变,反倒更能投射出新、旧转换间,将牵扯的那些权利、文化的博弈。那么,落在《天水》《钤山堂》中,则其最低端且温和的表达,就是高级造物的被作伪——以此满足下层对上层建诸礼法等差上的,日常和精神霸权的渐进式认同,或者是反抗式宣泄。再就严氏个案分析,此即体现为相权挑战皇权,以及胜利者对于失败者曾经拥有之物的,充满羞辱的查抄和赤裸裸的记录展列。惟其关纽,已断非经济与“消费”问题了。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0/1111/3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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