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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本化·史料网·数据库:工艺及书画著录经典(6)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11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当然,工艺、美术和设计史领域,乃至历史研究界,勇于选择以此方法艰难尝试者,亦不多见。但仍需强调,通过标本化处理和表列,并借新技术辅助,将

当然,工艺、美术和设计史领域,乃至历史研究界,勇于选择以此方法艰难尝试者,亦不多见。但仍需强调,通过标本化处理和表列,并借新技术辅助,将高质量文本转为一种更加便利的数据检索平台,就是希望在风格研辨的新阶段,创造性地引入新的论述框架,以实证角度提出更具分析价值的新范式。这是时代要求使然,是我们和学界、业界一直期待看到的重要的研究成果表达,也才能为跨学科互动、跨媒体传播,为实现一种基于清晰的古代文明体认下的,新的国际知识共享与知识集成,构筑合力。

三、缀合、微观与史料网

高级阶段的数据、史料重整,当然不是“唯数据论”,我们关注的将是如何稳妥地令定量表达,还原到更具备扬弃精神的定性描述之中。作为一次持续近10载的文献整理工作,我们也了解,这不过是为更艰深的研辩起了头。准确地讲,“历史还原”亦不应被视作仅有的终极目标。历史的价值,首先必要表现在一种洞察旧日微观之后的,面对不明未来的坚毅的建设与创造勇气之上,由此方不至铸成滥用的大错。[18]

所以,今次成果的完整形态,除了第一部分“专论”内的《嘉靖朝的工艺及其制度》《朱明分宜严氏弆藏两宋书画情形》,第二部分“正编”内的《〈天水冰山录〉标校》(Ⅰ-Ⅲ)、《〈钤山堂书画记〉标校》(Ⅳa、Ⅳb)以及第四部分“表列”(表Ⅰ-表Ⅳ)内的全数共10组表格外,还特意增列了第三部分“缀辑”,收载了《〈佩文斋书画谱·明严氏书画记〉标校》(Ⅴa、Ⅴb)、《诸家述评》《钤山诗征》《嘉、万两朝〈江西省大志·陶书〉合勘》《〈嘉靖事例·议处南京内府丝料〉校点》,共5套与《天水》《钤山堂》密切相关,或是可补足背景情形的紧要历史文献。倘再循此角度分析,其实,“专论”也乃一种“补足”,或可说是一种延伸,以构成我们所说的“再生”的又一核心环节。只是再换个侧面观察,“专论”的依凭,也即历史研究的基础,仍不外文献、实物与社情调研,而我们的努力,更多不过是将所有可能信息再行缀合,最终尽力搭建出一个巨细无遗的立体史料网。

史料缀辑自然也须紧密围绕核心文献展开,就《天水》《钤山堂》论,清初形成的转录文本《佩文斋书画谱·明严氏书画记》,即是处在第三级文献层面中的一类关键素材。对其重新标校,不只能从“传播史”角度印证传世《天水》和《钤山堂》当非伪书,亦可据之对一级文献《天水》、二级文献《钤山堂》进行必要的勘校。已有的成果则是首次将这三个层面的历史文献汇总,并藉助表列,尤其是在书画部分,还展开了各级文献间的严谨“互见”标示。如此,就核心及衍生文献看,经知识解剖、重整后,在极力穷尽可能资源的同时,也是再次为内、外部知识的“再生”提供了多种方式,并完成了《天水》和《钤山堂》的史料网的基础构建。但在具体呈现中,《佩文斋书画谱》的这些内容显然要归置在“缀辑”版块内,这是因为其价值与《诸家述评》所提供的39组、47种、69条主干段落,实际同处相对的外围,只是它因内容而更多地表现为一级文献版本上的一个特殊形态,以及核心与外围间的联系纽带罢了。

至于《诸家述评》,据作者所处历史阶段为序列出的内容,又可分出3个梯次:首先是与《天水》及其形成、内容等直接相关的载记(1-33,下文简称“述评33组”);其次为涉及严嵩一族并《天水》等背景情形的补充材料(补1-补6,下文简称“补述6组”),最末是附记于各处脚注的相应辅助信息。另外,必须注意的还包括,《天水》“最早文本”已有的清人2篇序言、3篇跋语,和2组、4则所谓“竹坞文氏”附录,以及《钤山堂》篇尾1则文嘉识语,再加上最新抄节补出的4种、8段历史文献(即列在《天水》各《跋》后的《补录》),并配合撰写的《天水》《钤山堂》《明严氏书画记》前的3篇《标校说明》,可以说已经在相当程度上形成了一个充实的“史料网”规模。

目前,参照抄节的标准,再就“述评33组”那些记载段落分出如下几类情形,略作介绍:

其一是直接录出《天水》《钤山堂》等题名,或极少量相应内容的。这些,均可与《天水》《钤山堂》所载序、跋配合,以助讨论相关版本流变情形。如明人张应文《清秘藏》“叙古今名论目”条(4)、詹景凤《詹氏玄览编》“高宗瑞应图、渔乐图、颜鲁公送刘太冲叙、李思训海天落照图”诸条(6.1)、张丑《清河书画舫》“吴生洪崖仙图、卢鸿草堂十志图”诸条(9.1),清人查慎行《敬业堂诗集·粤游集》“分宜感事”诗(16)、沈初等编《浙江采集遗书总录》“分宜清玩籍一册”条(25.1)、纪昀等《钦定四库全书总目》“分宜清玩谱一卷”条(25.2)、翟灏《通俗编》“图画名意”条(26)、翁心存《日记》“道光二十五年”条(28)、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精选古今名贤丛话诗林广记后集十卷”条(29)、周中孚《郑堂读书记》“天水冰山录”条(30)、方浚颐《梦园书画录》“宋缂丝芦雁图立幅”条(32),和民国时期朱启钤《丝绣笔记》“严分宜所藏刻丝书画”条(33)。此16条的最显眼特点,是《钤山堂》被提到的时间早于《天水》,粗略印证了书画流转与宝藏为文人所看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工艺的记录及其实体价值。不过,这还可能与金银、珠宝、华服等工艺品,因物料昂贵、制作繁复等技术属性,倒更便于充公纳库与筹计追索,而书画等又因世宗无所嗜好,以致散落贵族府邸和上层僚属间的史实相呼应,继之形成了真迹买卖、赝品变造等畸态市场并笔墨官司,《钤山堂》作为其间关键的“供需目录”,自然也会在名士口眼中显得奇货可居,最终为史家所注目。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qikandaodu/2020/1111/3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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