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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恩清史文苑第一次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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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長蘅始爲詩,瀏灕頓挫,追步唐賢。晚乃變而之宋,格律在蘇、黄、范、陸間。所著自康熙戊午以前,爲《青門簏稿》,凡文十卷、詩六卷。己未迄辛未
“長蘅始爲詩,瀏灕頓挫,追步唐賢。晚乃變而之宋,格律在蘇、黄、范、陸間。所著自康熙戊午以前,爲《青門簏稿》,凡文十卷、詩六卷。己未迄辛未,爲《青門旅稿》,文四卷、詩二卷。壬申以後,爲《青門賸稿》,文五卷、詩三卷。長蘅始除諸生名,自署青門山人,因題其集云(《四庫書目提要》)。”
《趙青藜傳》(30)《文苑趙青藜傳》,文獻編號: ,臺北“故宫博物院”藏。記載傳主“詩自漢魏及宋元,靡不畢貫,獨宗仰杜甫,晚乃歸於韓愈。性喜遊,往來黄山、白嶽間,見諸歌詠,蕭然自適。著有《漱芳居文集》十六卷、《詩集》三十二卷(《墓誌》)”。清代對杜甫詩歌的推崇是重要趨勢,學界多有論述。而重視杜甫、韓愈,並非尊唐,而是宗宋詩者的特色。
潘錫恩對於《文苑傳》成書的另一大貢獻,是纂成了一組史學人物傳記,使得《文苑傳》中的“史學”類人物成形。潘氏纂輯的《谷應泰傳》、《黄虞稷傳》和《趙青藜傳》值得重視。對這三人的記載,特别是黄虞稷和趙青藜的傳記中,藏有多重線索,有不同層面的意義,但是其中均有關於史學的記載,貫穿而成史學論述線索。小文只展示潘氏這一組傳記的部分情況,至於深入討論,容異日進行。《文苑谷應泰傳》(31)《文苑谷應泰傳》,文獻編號: ,臺北“故宫博物院”藏。記載傳主的事功主要是明史學成就:
“谷應泰,直隸豐潤人。聰敏能强記,少工制舉文(《豐潤縣誌》),長益肆力經史,於書無所不窺。順治四年,成進士,授户部主事,尋遷員外郎,授浙江提學僉事。……應泰嗜博覽,思采集有明一代典章事實。購得山陰張岱石匱藏書,用袁樞《通鑑紀事本末》例,爲《明紀事本末》八十卷。時《明史》未經欽定,靡所折衷。其紀惠帝遜國,歷載黔滇遊迹。懿安后死節,而以爲青衣,步入成國公第,尚沿野史傳聞之誤。然排比次序,首尾秩然,每篇論斷,仿《晉書》體,以駢偶成文。遣詞隸事,曲折詳盡,取材博而用力勤矣(《四庫書目提要·永平府志》)。”
類似的有《文苑黄虞稷傳》。(32)《文苑黄虞稷傳》,文獻編號: 。這是第八次的校閲稿之一,是道光三年二三月間總裁批閲的。(33)《文苑黄虞稷傳》檔册題寫着“前總纂官潘錫恩纂輯”,第一頁有總裁副總裁的簽閲記録,“總裁 托 三月二十日,曹閲 二月廿九日,盧閲 三月初八日,副總裁 王閲 二月廿四日,湯閲(一簽)二月廿六日”等字樣。本傳中主要記載了他參與《明史》和《一統志》的纂修經歷:
“黄虞稷,……父居中,明季爲南京國子監丞,遂家上元,爲上元人(《四庫書目提要》)。虞稷七歲能詩,號神童。年十六補諸生(《江寧府志》)。康熙十七年舉博學鴻詞(《己未詞科録》),遭母喪,不與試。既左都御史徐元文薦修《明史》,召入史館,食七品俸,分纂列傳及藝文志(王士禎《池北偶談》)。二十三年充《一統志》纂修。二十八年,總裁官元文請假歸,特詔攜志稿於家編輯。元文奏言虞稷學問淵博,健文筆,乞隨相助。許之。至包山書局,刻苦批討,逾年力疾竣事。竟以勞卒。年六十有三。虞稷篤内行,持己矜廉而勇於義。王士禎、毛奇齡、吴雯咸稱其詩。家世藏書,凡八萬卷,與江左諸名士約爲經史會,以資流覽。及來京師,輦下士大夫輒就之借閲,無虚日(《池北偶談》)。著《千頃堂書目》三十二卷,自題曰閩人者,不忘本也。所録有明一代之書,最爲詳備,其史部分十八門,簿録一門,用尤袤《遂初堂書目》之例,以收《錢譜》、《蟹録》之屬無類可歸者。人稱爲允協(《四庫書目提要》)。”
《趙青藜傳汪越附》(34)《文苑趙青藜傳》,文獻編號: 。正附傳在學術方面更是明顯突出傳主的史學成績:
“趙青藜,安徽涇縣人。生而穎異,九歲能文,乾隆元年,舉會試第一,改翰林院庶吉士,散館授編修,尋改江西道監察御史。……生平以不欺爲主(《墓誌》),接人外和内嚴,不可干以私(《府志》)。爲古文受義法於桐城方苞,故風格似之(《墓誌》)。苞稱及門有所祈向而可信其操行之終不迷,惟青藜爲最(方苞《文集》)。……青藜學尤長於史,所作《讀左管窺》二卷,於二百四十二年事鱗次櫛比,穿穴甚深(《涇川叢書》)。”
“先是青藜同郡以史學稱者,推南陵汪越。越,康熙四十四年舉人。所著詩文古詞沖淡典博,有《緑影草堂集》(《府志》)。其《讀史記十表》,病史家表經緯相牽,可以考證而不可以誦讀,學者往往不觀,因排比舊文,鉤稽微義,雖一筆一削,務以春秋法求之,訂訛砭漏,所得殊多(《四庫書提要》)。時郡邑當事,頗折節於越,而越茹苦不妄干謁,行社倉於里中,請官給印簿,而自謹其出入,可爲後人法式焉(《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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