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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导读

张居正防范第二个张居正的出现(6)

来源:史学集刊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0-11-03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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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反对和清算张居正,客观上就是在削弱阁权。此前高拱虽以“专擅”之名被驱逐,但张居正并没有开展对高拱“专擅”的清算,也没有像徐阶之于严嵩提出

反对和清算张居正,客观上就是在削弱阁权。此前高拱虽以“专擅”之名被驱逐,但张居正并没有开展对高拱“专擅”的清算,也没有像徐阶之于严嵩提出所谓的“三语政纲”来糊弄舆论,而是喜欢高拱式的“专擅”,而且是越“专擅”越好。但在张居正之后,清算首辅的“专擅”再不是虚晃一枪,走走过场,而是全面的、切实的、持久的政治运动。特别是在这一运动中,各方势力的认知高度一致,连张居正所选的阁臣都集体背叛,主张削弱阁权,避免再次出现张居正式的人物。

万历十二年(1584),申时行向神宗疏言:“照得阁臣之设,所以备顾问,赞枢机,其务至繁,其职至重,必登延哲乂,广集众思,乃可以裨翼皇猷,弼成治理。仰惟皇上聪明天纵,总揽权纲,万化聿新,百废具举,臣等才疏识闇,莫能仰佐下风,近又该臣余有丁病故,止臣等二人在阁,一应事务,窃恐办理不前,有负任使。今在廷诸臣人品学术,俱莫逃于圣览,伏乞皇上断自宸衷,简求贤哲,以充是任。或查照旧例,敕下吏部,会同九卿科道官推举,上请圣明简用,以昭公道,以服舆情。”神宗允准,“着便会推堪是任的五六员来看。吏部知道。”[35]

这样,就完全改变了张居正秘密推荐的做法,恢复公推使被推阁臣有了独立感,不再对首辅心怀感激而不敢发表不同意见,亦即不再属于首辅的附属者。然而由于对张居正的过度清算,内阁地位和作用的迅速下降是不可避免的。对此,阁臣叶向高倾吐了自己尸位素餐的尴尬处境,说道:“自不肖受事以来,六曹之政,绝未尝有一语相闻,甚至上疏之后,揭帖亦无,直至发拟,然后知之。仓卒之间,无从商榷,直以意为之票答而已。至于事有壅格,则无人不相委罪,即六曹亦云:‘吾疏上已了矣,其得旨与否,阁臣事也。’故尝谓今日人情,论事权,则共推阁臣于事外,惟恐有一毫之干涉;论利害,则共扯阁臣于事中,惟恐有一毫之躲避。其难易苦乐已大失其平矣。而事无大小皆须催请。催请稍迟,便相督过。每日阁揭,常数十上,至有一事用二三十揭,而谭者犹病其缄默也。岂不困哉!不肖无聊之中,每思高皇帝罢中书省,分置六部,是明以六部为相也,阁臣无相之实,而虚被相之名,所以其害一至于此。”[36]

与所有阁臣特别是首辅不同的是,张居正遇到的神宗是明代在位最久的皇帝,在张居正去世后神宗又有38年的在位时间。由于神宗同样对张居正恨之入骨,所以张居正不可能被神宗所平反。“终万历朝,无敢白居正者”。[37]在反张运动持续而又深入进行之中,明代中枢政治受到致命打击,在张居正之后,再无强势阁臣出现,政治环境为之大变。于慎行说道:张居正死后,“太后惮上威灵,不复有所谕,辅导诸臣,亦不敢极力匡维,而初政渐不克终矣。江陵自失臣礼,自取祸机,败在身家,不足深论,而于国家大政,有一坏而不可转者,何也?凡天下之事持之过甚,则一发而溃不可收,辟如张鼓急则易裂,辟如壅水决则多伤”。[38]

尽管防范出现“专擅”的第二个张居正的目标实现了,但在这一过程中,明朝也就同步走向衰亡。看似热闹的晚明其实就像迷失方向的破船漫无目的地乱撞,“当事者痛饮于危墙之下,歌笑于漏舟之中”。[39]孟森认为:“熹宗,亡国之君也,而不遽亡,祖泽犹未尽也;思宗,自以为非亡国之君也,及其将亡,乃曰有君无臣。夫臣果安往?昔日风气未坏,正人君子,屠戮之而不能遽尽,故无君而犹有臣;至崇祯时,则经万历之败坏,天启之椓丧,不得挽回风气之君,士大夫无由露头角矣。思宗而在万历之前,非亡国之君也;在天启之后,则必亡而已矣。”[40]此言虽有一定道理,但“无臣”并不是缺少人才,而是朝臣失去了发挥作用的机制,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内阁制度的破坏和由此导致的人心涣散。

天启元年(1621),御史袁化中认为当时的政治是“宫禁渐弛”“言路渐轻”“法纪渐替”“贿赂渐章”“边疆日坏”“职掌渐失”“宦官渐盛”“人心渐离”,[41]可谓一针见血。在熹宗折腾之后,要凭崇祯皇帝一人的单打独斗根本不可能阻止明朝灭亡的趋势。对此,崇祯五年(1632)兵部员外郎华允诚就有清醒的认识,他说:“窃见三四年来,皇上焦劳于上,群百工执事鞅掌拮据于下,勿勿孜孜,日不暇给。而法令滋章,臣民解体,人才荡尽,根本受伤,此臣所谓可惜可忧者也……庙堂不以人心为忧,政本不以人才为重,四海渐成土崩瓦解之形。”[42]

文章来源:《史学集刊》 网址: http://www.sxjkzz.cn/zonghexinwen/2020/1103/3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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